禹州,星夜点点,易思璇一身淡雅白袍,不施粉黛,袅袅婷婷从马车上下来。 “劳烦禀报玢雁门易思璇拜访杨家主母……” “原来是易掌门莅临,家主已经恭候多时”门童拉开了如意门,易思璇走进杨邸大门,一位面容清秀的丫鬟便恭敬道“这边请”她领路前行,杨家宅邸,秀丽儒雅,雅致清幽,假山花池应有尽有,不过杨家世世代代相传医术,花园种植并非什么奇珍异草,而是些名贵药材。 两人绕过那假山水池,邸里仆人门童不计其数,皆是俊秀俏丽的少年少女,奔走忙碌,两人过了抄手游廊与垂花门,曲径通幽,便已经到了内宅,那丫鬟拦住易思璇脚步,面有难色开口道“易掌门稍等,不是有意为难,只不过要进内宅先得……” 易思璇见丫鬟不好意思,嫣然一笑,只是脸颊多出一丝红晕,螓首微点“我懂,杨家内宅风可进,雨可进,女子脱鞋方可进这是杨家家训,平辈晚辈女子进入内宅需脱鞋褪袜,我年轻时也登门不少次了,自是明白”易思璇脱下自己的白梅靴鞋,褪下足衣,露出自己的一双玉足。 “那就劳烦易掌门了,您的靴鞋我们会妥善存贮洗净,青黛”那丫鬟也是把自己的鞋袜脱了下来,赤足站立,随后她拍了拍手,一位叫青黛的可爱丫鬟赤足小跑过来,小心收好两人的鞋袜便躬身离开,两人过内院便是那正房,带路的丫鬟躬身道“主母,易掌门到”便默然不语。 易思璇点头致谢,走进那会客花厅中,随即便脚尖点地,乳燕归林般上前呼喊“杨姐姐!” 如今杨家当家主母杨昭萍坐在主位,她斜倚坐几,素手握着绣花团扇微微扇动,吹动云鬓飘飞,上梳五色鎏金竖簪,玛瑙翡翠点缀其上,风情万种,蛾眉曼睩,光彩照人,一身淡雅深紫留仙裙,婉约保守不失雍容华贵,那双国色天香的玉足裸露裙下,不让霜雪的脚裸缠绕着鎏金脚链。 “哦,思璇来了”杨昭萍看向易思璇不再倚靠,美人眉眼如画。 易思璇卸下了掌门的姿态,足尖点地抱住杨昭萍感慨“哎,萍姐姐倒是越来越水灵,杨家药方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小妹可有福享受一二。” “油嘴滑舌,我都已半老徐娘了,喝吧,特意为你准备的药茶。”杨昭萍无奈自己这个妹妹若是旁人还在,自是端得那掌门架子,可若是两人独处便又恢复当年那般模样,她将其中一杯茶水里加了两勺雪蜂蜜,推过茶水,纤纤细指点了易思璇眉间,无奈摇头道。 “你也不小了,都是小羽儿的母亲了,一派掌门莫要这般作小女儿姿态,让人发笑” 易思璇接过雾气氤氲的药茶品了一口,挨了轻点,皱眉“唉,茶还是好茶,姐姐还是这般爱说教啊” “唉,都说岁月催人老,谁又能想到那个曾经幻想白马一剑行天下的少女也长大了,成为玢雁掌门就开始勾心斗角处置门派事务,还管理的井井有条。” “是啊,可少女那最要好的姐姐还是忘不了唠叨,有谁能料想到如今这个将杨家推到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盛的女子曾经竟是一位一刀荡尽不平事,笑看云起云落时的豪情女子呢?” “嗯,是啊你我都改变不少……好了,无论如何姐姐都要向你赔罪” 杨昭萍放下卷宗,站起满脸歉意,易思璇赶忙迈步将她又摁回到坐几上,摇头解释“姐姐莫要折煞思思,姐姐当上也是分身乏术,更何况本就如此设计,一出戏明里暗里倒是除了不少爪牙,妹妹也没有大碍,只是苦了一身软肉罢了,更何况当时多半是那位试探,万没想到那位竟是如此打算,这如今的局势可要好上太多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玢雁门当初牵扯太深,这才与杨家明面断交,姐姐暗地可没少帮妹妹,怕是姐姐莫要见怪才是。”易思璇飞快的解释,说完便喝下一口茶水。 杨昭萍还是愧疚还要说些什么“可万一……抱歉……我……” “你我姐妹二人金兰之交,河同水密。多年未见,姐姐你我竟如此生分,你可莫要再是如此……”易思璇打断,但自己这个好姐姐眼神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脚丫,自己这好姐姐从小虽然知书达理,琴心剑胆,但不知为何有时总喜捉狭他人,自己小时候可没少上当,不由得把自己的脚缩了缩,藏进了裙下,只留一抹俏影。 易思璇怀疑的瞪着她的俏脸“姐姐你道歉归道歉,可不要把主意打到妹妹的脚上” “哼,你这妮子,说正事呢”杨昭萍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易思璇抿了口茶水,品着茶水的苦涩,待咽下后却是涌上甘甜,缓缓开口“嗯,可有什么好说的,姐姐不是已经让讨讨去了吗” 杨昭萍柳眉微皱“还说我你不是也让青羽跟去了吗”随后又叹了一口气道“唉,讨讨那孩子我真不放心,她身上的宿命……” 易思璇感慨一声,她又何尝不是不舍,却还是安慰“嗯,儿行千里母担忧,姐姐莫要愁眉不展……你这儿又是多了不少的新面孔啊” “嗯,是啊……这世道只怕是越来越艰难了你怎么看他” 杨昭萍无奈从花厅的窗户看向屋外仿佛她的目光要望见那遥远的未来“李凤那孩子,怎么说,我看不透”易思璇喝下青瓷茶盏中一口茶水,放下茶盏摇了摇头杨昭萍突然眼神一亮,道“妹妹细说” “嗯,那孩子胸无大志,随遇而安,却满肚子花花肠子,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脑子有的是文韬武略,可就是过于年轻,假以时日必成大气,奸计百出又重情重义,不知是何等人物才能教出如此人杰” “真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如此人物倒是让我想起那位” “哦姐姐说得莫非是那位云悠悠,可惜未曾深交,如此女子也是可惜,一代佳人偏偏落得如此下场令人悲痛……” “嗯”话题越发的沉闷,随后二人也只是淡淡品茶不再多言。 “家主,不好了祠堂,快去……祠堂”一位豆蔻少女赤足跑进花厅万分焦急“什么!”两人震惊不已火速飞奔到杨家祠堂。 杨家祠堂位居西侧朝东,除了供奉杨家列祖列宗,以及药王雕像外还镇压着一件邪物。 此刻那祠堂里是红芒绽放,鬼气森森,似有百万恶鬼欲要从刀身中破封而出,顷刻间整个祠堂上方乌云朵朵,阴风阵阵那封印着的一把缠满灵符的大刀闪烁着晃眼的刀芒,邪气罡风吹拂,杨家的祖宗牌位被吹得东倒西歪,那周围镇压的红绳灵符绷断燃尽,这刀的威压又是狂暴了几分。 杨昭萍见此情形不敢大意,玉足前踏,倩倩玉手衣袖挥舞,环佩叮当,她掌间一道白芒便朝着那柄长刀握去,才一接触就如同烈火遇上寒冰,滋滋作响不停,那白光与红芒开始交锋,此消彼长相互攻伐,易思璇也上前帮忙。 “嗯嗯呢……”两人一刀开始较量,可缠绕着刀身的棕黄色封条开始一点点褪去,露出那猩红色的刀身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可突然刀身一颤似乎安静下来。 杨昭萍抓住时机,见那凶兵诡异的气势稍有懈怠,冰肌玉骨的双手握住刀柄,“滋滋”声不断,她爆喝一声,周围气劲倾斜,周遭的风云被强横至极的气劲吹散,那白光一瞬间压过红芒,整个杨邸的风铃乱响不止随后一一破碎,易思璇闪身抓起备用的开光红绳“刷刷”玉足点点一人化作九影,残影道道那一根根红绳形成的巨网,压在那凶兵之上,顷刻那原本光芒大作的大刀安静了下来,不再是那样令人不寒而栗,邪气凛然。 此刻祠堂里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背后冷汗透过衣衫,两位都已是高手,可一把无主的兵刃竟然差一点逃脱两人的束缚,那些奴仆这才开始整理狼狈不堪的祠堂。 杨昭萍看如今已经安定下来的大刀,赤足走出祠堂,不由冷汗直冒,若是今日自己这好妹妹不在场,怕是不知道要酿成多大的祸事,暗暗腹诽“唉,你这负心的汉子,你早早因此刀撒手人寰,只留下我们母女二人在这俗世挣扎,难道又要让女儿也步你后尘吗?” “呼,姐姐这东西你还放着,今日要不是妹妹我偶然拜访怕是已经让其逃脱,为祸一方。怎么样妹妹我可是未曾懈怠吧,倒是姐姐多日不见看你对你们杨家的碎空决有些生疏,怕不是光顾保养松懈练武了吧。” “妹妹的功力确实精进不少,不过还是有些缺陷,这脚上是不是沾了些灰尘,让姐姐我帮一帮你”杨昭萍指了指易思璇的玉足。 易思璇明白自己姐姐怕是睹物思人,便插科打诨,谁知也给杨昭萍落下口舌,此刻不好好治治易思璇更待何时。 易思璇赶忙摆手“别……我自己来就好……这种小事不必劳烦姐姐……” “妹妹不是说姐姐我对你生分许多,姐姐这就与你亲近亲近,更何况妹妹不是有所精进嘛,来让姐姐我好好瞧瞧” “嗯不用……”易思璇正要飞身闪躲“呵呵……想跑” 可杨昭萍比她更快,两人年少之时就一起闯荡江湖,多少危机都是一起度过,早已到达心意相通的地步,杨昭萍怎会放过如此机会,当即随身而上,两人贴身交起手来了。 两人拳来掌往,插招换式,轻响声不断,人影烁烁,在庭院里闪转腾挪,只有地上墙面留下那一大一小淡淡足迹。 易思璇胜在轻功与剑法,拳脚逊色于自己这个好姐姐,一招下风,处处掣肘,杨昭萍一套精巧的小擒拿,贴身接近架住手臂,近身一拳罡炁席卷轰击,易思璇只好在这间屋子中借力卸力,杨昭萍玉足施展轻身绝学,到了易思璇身后双手连点其周身穴道,易思璇暂时被点住穴位,身子被限制,手脚酸麻,一动不动被杨昭萍抱在怀里。 “怎么样……现在心服口服?” 易思璇现在浑身酸麻,尚且能动得妙目愤懑看着得意的杨昭萍出声“不服,若是比试刀剑我一定不会如此轻易输给姐姐,你不讲武德……” 杨昭萍噗嗤一声,团扇捂住朱唇道“哦……行啊,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心服口服”便将易思璇带到正房,将易思璇赤裸的玉足放在红木的几案上,她看了一下易思璇光洁白嫩的脚底,杨邸内宅因要赤足所以打扫分外干净,但她粉嫩的脚掌上还是沾了些灰白的尘土,许久未见了,但自己妹妹这一双美足却依旧如此动人,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纯真少女,对易思璇凤目带笑“你看看玩得脚底都脏了,让姐姐来替妹妹拂一拂足如何……” 易思璇羞恼成怒,无力的挣扎两下叹气“你还说我……你怎么也和三岁顽童那样,怕不是又和小时候一样那般胳肢我” “是又怎么了,难不成堂堂江南大派玢雁门掌门易思璇易女侠害怕这三岁顽童的游戏不成?”杨昭萍双目光彩流转娇笑道易思璇见姐姐打趣自己不由得气恼“你……我自然……嗯?嗯嗯哼又偷袭!嗯嗯哼哼哼……” 杨昭萍艳若桃李,笑着给那嘟嘴憋笑的易思璇扇了扇风,便放下团扇,将那凌乱的青丝梳到其脑后但拿起她一缕秀发偷偷伸到易思璇粉鼻处调皮地钻了钻,另一只手却是在易思璇那粉嫩的脚上用指背不停地抚摸那光滑的脚底或是扣扣那脚底上负隅顽抗的灰尘,那雍容华贵的妇人脸上却是那少女般的娇笑“哦,我倒是小瞧你了妹妹果然有所精进……那这样呢” “嗯……哼哼嗯嗯嘻嗯嗯……” 杨昭萍见易思璇这样一幅憋笑愁容,手上悄悄松劲,那呵痒的动作柔和下来,让易思璇可以说话,便说道“如何?不会说不出话吧,堂堂易掌门装聋作哑可不是做客之道啊” “呵呵……嗯嗯呜就……嗯嗯哼哼” 易思璇回复可还未说完杨昭萍吹气如兰在易思璇耳边如同妖魅,淡淡说出一字笑,那手上丝毫没有放水,五指突然剐挠着易思璇左脚那白皙的脚心,这可一下子苦了话还未能说完的易思璇,她只感觉左脚那一波波刺痒好似一阵电流又好像一个开关,打开了自己那紧紧闭着的嘴唇,开启了连绵的笑声,再想关口只怕是难如登天,开关的“按钮”可在自己好姐姐那里,易思璇羞涩难当于是开口“……呵呵啊哈哈嘻嘻……姐姐哈哈哈呵呵我……服了呵呵哈哈别嘻嘻被人哈哈哈看见了呵呵……求求你哈哈……” “不会,快说是不是心服口服” 杨昭萍询问,又是加大力度左右开弓,不断挠着那光洁足心,易思璇此刻只是想从如此羞耻的模样中挣脱,加上挠得是自己的好姐姐便不假思索的回答“服呵呵哈哈嘻嘻……” 杨昭萍冷笑呵斥道“那还乱动,保持住,我看你是心服足不服吧” “我呵呵服哈哈哈都服了呵呵……呵呵就求哈哈姐姐莫要呵呵呵哈哈哈胡闹了哈哈……”易思璇求饶,满脸通红又笑声不止,三分是控制不止气息,呼吸急促,而更多却是羞涩。 “呵,妹妹这般口是心非,我可不信,怕不是又憋坏想偷袭姐姐我吧” 易思璇闻听杨昭萍如此话语摇头苦笑“呵哈哈不会哈哈哈……” 杨昭萍微微皱眉,思索片刻道“妹妹从小就是吃软不吃硬,用这上等狼毫笔吧,这样姐姐考考妹妹如何?得人一牛,还人一马,往而不来,非成礼也。”杨昭讨嘴上说着可手上依旧不停呵痒,在这双玉足上来回抓挠易思璇此刻已经笑得双眸内是泪光莹莹,一瞬间脑中空白一片连杨昭萍的话语都没有听明白。 “呵啊哈哈哈别哈哈哈姐姐哈哈哈背哈什么哈呵呵……呵呵什么哈哈嘻嘻……” 杨昭萍也是不厌其烦如同在教不成器的孩子读书,耐心的重复道“我再说一遍哦,得人一牛,还人一马,往而不来,非成礼也。” “嗯呵呵知恩哈哈哈……哈报恩哈……哈哈哈呵风流儒雅呵哈哈哈……哈哈嘻嘻…”易思璇这才明白过来,在那刺痒中,笑声里插了几句儿时背诵的开蒙著作,如今她的修为莫说背书哪怕万仞高山,她赤足登顶也是轻而易举,可偏偏在自己姐姐那般瘙痒下寸步难行,齿间连贯的笑声传出,可那词句却是一个字一个字一点点往外面蹦,杨昭萍听得如痴如醉,津津有味,闭眼品味易思璇缓慢至极的背诵,手上还是不停在那玉足的脚掌脚心抓挠,但又慢慢减缓频率夸赞。 “哦妹妹可有长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继续” 易思璇苦恼地背诵着,那小时候的东西万幸还记得些许,马上就能熬过这钻心刻骨的痒刑,她努力道“哈哈哈有恩不报哈啊哈哈,呵非成人呵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嗯?不对哦,少字了”杨昭萍故技重施,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让易思璇把书背完,自然是作怪挠痒让这个好妹妹没法如此容易的逃脱,指甲轻点这那脚趾间的嫩肉,打断了那背诵的最后一个字。 “呵哈哈哈哈啊哈,没有哈哈嘻嘻你哈哈哈坏……哈哈哈……”易思璇虽然笑得花枝乱颤但还是领悟到是自己这个姐姐故意使坏让自己说不出字好惩罚自己,便出声。 “非成人也,原本该打妹妹手板心,但姐姐又够不着,打妹妹这一双金莲,姐姐可是会心疼的,这就抄写一遍让妹妹记住,若是妹妹的小脚写满了,姐姐就擦洗重写,只是擦洗可是用刷子哦。” 杨昭萍说完便那其那狼毫毛笔沾了沾墨汁,在那光洁白嫩的小脚上一笔一划的书写,易思璇的一双金莲吃软不吃硬,那狼毫轻柔的笔尖比起指甲让她更难忍受,她只感觉那足尖的刺痒一点便如同波纹荡漾起阵阵的涟漪,那痒感从脚掌开始扩散到整只双脚上再传递到自己脑海中,化作不间断的笑声,从自己口中传出,她泪眼婆娑,头皮发麻,那双金莲开始不停晃动只求这只毛笔能离自己远点,可杨昭萍却是死死按住不肯松手,甚至还有心思用毛笔在足心回转顿笔,更是让易思璇告饶连连,叫苦求饶不止“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写了……哈哈呵呵姐姐……哈哈哈啊啊啊认输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 “你可还得继续背”杨昭萍自然不会放过易思璇,可如今易思璇哪里顾得上背书怕是连自己名字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知其痒,满脑子都是一个痒字。 一篇开蒙典籍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背完,易思璇一双白嫩的脚上写满了墨色的小字,杨昭萍打算替喉咙都笑得有些嘶哑的易思璇解开穴位,易思璇软软趴在椅子上,杨昭萍先是解开易思璇上身的穴位,下半待会再解开还能好好玩玩,她可是知道自己这妹妹如今已是浑身无力只怕难以行动了,可就在她解穴之际,易思璇伸手轻响声不止,杨昭萍也被定住,易思璇笑得嘴角发麻发酸,但还是笑了一下调皮道“我……我可说过……精进不少……这下姐姐可吃亏了吧”一下子两人形式当即逆转,杨昭萍有些害怕,自己这杨家碎空诀虽然功法威力惊人,但越练身子敏感性也是越高,自己刚刚把这妮子逼成这个样子,自己一顿呵痒怕是少不了。 易思璇与杨昭萍一起长大,自是明白自己这好姐姐更是一副怕痒的身子,一身都是软肉,杨家的功法感悟震荡之力借此伤人,自是对振动感知十分敏感,可代价就是这身子也是敏感程度远超常人,她还记得姐姐曾经露天练武盘腿而坐感悟天地法则,突然放声大笑眼泪直流涎水不止如同发疯,自己赶忙上前查看怕姐姐走火入魔,扶起那气喘吁吁的杨昭萍,赶忙询问原因,可她却是告诉自己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落在她赤裸的右足上,回忆完易思璇嘿嘿怪笑询问着杨昭萍“姐姐还记得那孩童时的游戏,令妹妹意外万分,可今日姐姐怕是要自讨苦吃了” 易思璇便将一动不动的杨昭萍扶到坐几上,易思璇将那大脚脚尖点地摆放,那淡紫色的裙摆褪下将杨昭萍的一双金莲裸露,杨家医术闻名天下,杨昭萍风韵犹存,肌肤保养得极好,这一双金莲更是光洁水嫩,那一双稍大的金莲饱满圆润,足心白皙如雪,脚掌泛着淡淡粉嫩看得出主人平日里对其十分上心呵护有加,足弓弯曲有度拱起一道勾魂的弧度,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脚趾,虽未做挑染,却好似冬日那单色雪梅摘得花瓣镶嵌于上,竟美得让人有些失神,哪怕是易思璇都有一丝莫名的欲望想把这美足放入口中品味一二。 易思璇眼角的泪渍还未擦去只是淡淡道“接下就是正事,你我姐妹两人回忆往昔,重归于好,这不是正事吗,刚刚姐姐也不是说生分了吗”说完手指开始在这双大足上涂抹抚摸,淡黄晶莹的蜂蜜均匀的裹上一层晶莹薄衣,那大脚比起自己女儿那修长的小脚是各有各的风味,自己可以将这大脚全部的部位好好照顾到,而杨昭萍就感觉那润滑的雪蜜粘黏,易思璇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的足底旋转抚摸那痒感如同跗骨之蛆。 “呵呜嗯……别嗯……嗯嗯思思嗯……莫要嗯嗯呵胡闹嗯嗯……、嗯呵呜嗯嗯……嗯嗯……你嗯我嗯呵从未……嗯嗯从未生分呵姐姐一时胡言呵嗯嗯……” 易思璇做完这些,便在杨昭萍那细腻的足底上开始抓挠,每动一下,玉足便颤抖一下,那双玉足如同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白鱼,既知自己待宰的命运但又无法接受,于是害怕反抗但只是让易思璇这个屠夫更加兴奋她开口道“那姐姐就笑出来吧,姐姐现在脸上愁云惨淡这不就是生分了吗?姐姐知道妹妹我近日功力精进不少,却是只为闻其一,不知其二,这进步最大的姐姐品尝一下吧,嗯,人都说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想不到姐姐如此年华,这硕大玉足还是如此嫩滑呀” “你!哼嗯嗯……哼嗯嗯呵嗯呜呜啊……你……嗯嗯嗯……还说上嗯哼哼嗯诗了呵……当初……嗯嗯……是谁被……嗯嗯被……被……取名……嗯呜嗯呢呢易睡堂的……嘻嘻……”杨昭萍娇笑声不止,但又咽不下这口气,断断续续的揭了易思璇老底,嘲讽气势倒是不减,可那双晶莹大脚却是颤抖不止,娇躯也是随着那易思璇手指的动作舞动。 “好啊,还揭我的老底,姐姐那时候不最喜嘲笑我了吗,笑啊,最好笑得大声哦,让大家都看看杨家家主威严吧呵呵”易思璇见自己这个好姐姐如今这副摸样还是不忘损自己,便在其耳朵边低语杨昭萍闷哼一声,耳边的吹气让她缩了缩脖子,那足底的剧痒以及易思璇调戏的话不禁让其有些脸红干笑两声,低眉道“嗯嗯呜嗯呵呵……我呵嗯嗯呜呜笑了嗯嗯呵呵笑了……” “姐姐莫不是消遣妹妹,可是要开心的笑,一笑解千愁,妹妹可是想念得劲,姐姐的笑容我可好久没看到了。”在足底的手指依旧不停,却是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偷袭了杨昭萍粉嫩的腋窝,杨昭萍此刻全身心都放在那足底的手上,全身肌肉紧绷,腋下的极泉好似被一只奇兵袭击,而已经筋疲力尽,疲于应付的杨昭萍自是方寸大乱一下子就被“杀”的丢盔卸甲,这位雍容美妇不顾及什么身份开始尖叫发笑,还好易思璇也知道分寸,还是未使全力,不然杨昭萍只怕是叫得更为歇斯底里。 “嗯呜呜嗯嗯嘻嘻……呵呵……嗯呢哈哈哈呵呵呵哈别哈哈……” “早知如此何必忍耐呢” 杨昭萍再也无法紧绷神经,她只感觉自己的玉足好似百蚁噬心,笑声不止“呵啊哈哈嘻嘻呵呵姐姐呵呵哈哈认输哈哈……” 易思璇拿下了一根玉笛捅了捅杨昭萍的腰眼,解开她的一些穴道随即坏笑道“刚刚是谁叫我背诵的呀,我可不比某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来,妹妹可是好久没有听到姐姐吹笛了,那一曲秋水竹亭妹妹可是许久未曾一闻了” “我吹……你莫呵呵要在……哈哈耍宝了呵呵呵……”杨昭萍接过玉笛,刚刚易思璇的解穴点得她酥痒难耐,不禁又娇笑几声。 “吹呀,姐姐为何不吹了呢,莫不是笑得不够开心?” 易思璇暗暗威胁,手回到那如玉般大脚的足底虚虚抓挠,哪怕手指没有挠上,杨昭萍也是害怕起来,那吹奏的气息不由一阵慌乱,易思璇便是手指放在她的腋下揉搓按压。 这吹笛讲究气息收放自然圆润,音符越高气流越要收细,如同山泉流经山间细缓,而越用力急吹,音符越低。 音符像台阶一样,一个一个向上走,而一些初学者口风松散,吹高音时便收不住气流。 杨昭萍年少时喜乐,如今已然大成她更是武道名家气息悠长,吹奏一曲不在话下,自是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连气息都收不住。 可无奈有人从中捣鬼,一首本应婉转动人似山泉绕亭般动听的悠扬笛声此刻被吹得漏洞百出,高低不准还有轻笑声传出。 “嗯呜……呵呵嘻嘻嗯呜呜……嗯嗯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呜呜呜……哈哈……” 可易思璇夸赞点评道“姐姐这笑声可是比笛声更加悠扬婉转……” 杨昭萍吹奏得俏脸绯红,平日用来放松舒缓的吹笛如同折磨,暗道这丫头现在怎么还会这种手段,只好放下口中玉笛讨饶道“不……哈哈哈行……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呵呵妹妹……姐姐呵呵呵错了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呵啊哈哈嘻嘻嘻妹妹还哈哈哈嘻嘻啊啊还是……这般小……呵呵小心眼……哈哈哈报复哈哈姐姐嘻嘻……” “知道还呵我痒,该打,不对,姐姐这是欠挠继续吹……” “呵呵别…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呵呵莫要施痒了呵啊哈哈哈哈姐姐……真的知……呵呵呵道错了……” …… 姐妹几人胡闹片刻,易思璇也是解开穴道杨昭萍无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埋怨道“思思你,莫要胡闹了,姐姐可是痒坏了” 易思璇表情正经起来,又变回那个出尘的一派掌门回应道“姐姐这下烦闷之气都一扫而空了吧?那刀也该给她了,她现在没有什么称手的兵刃,拳脚怕是吃亏,更何况尝试过才有机会,一味躲避怕是只会大祸临头,刚刚的怕是凶兵企图护主这才导致如此不过有归于平静多半是那里局势已经安稳,而姐姐下面可是安排给她去见少将军,去边陲历练” 杨昭萍回味妹妹的话回答“你不也让他们去找少将军了吗,最近那狄戎与鞑靼可是不安定,那打秋风的日子也快来,这刀本就出身自尸山血海,怕是在军阵中才能镇压一二,而且是人掌握刀,不是刀掌握人,妹妹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两人一番交谈,由于刚刚玩闹过度那两位耳目惊人的高手都没发现那门口站立的可爱少女,杨邸的总管王芪正巧路过见少女一动不动神游天外,不禁小声呵斥“采芸,你这丫头,你怎么愣住了,快把糕点送过去” 采芸好似一只小兔般受惊突然尖叫出声“啊,王姨,我……我马上就去……” “快啊,不然要是惹夫人不高兴了,如今小姐又不在,可没人能护住你这一双小嫩脚” “哦好的知道了王姨……那边陲是什么地方”采芸怯生生又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这个干嘛,那可是凉州府,如今夏日快过,若是秋风起,那里可有不少凶恶的放牧蛮人攻城掠地打秋风啊,他们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把你这一双嫩脚做酒杯,他们那舌头比猪鬃刷子还狠呢,这不是我们下人该想的,我们只需听从主子安排就好了,知道了吗?”那王芪点点了少女娇憨的脑袋,叮嘱多过责骂,这个小丫鬟平日老实本分,伺候小姐勤勤恳恳,人也是俊俏可爱,身世可怜,自己又膝下无儿无女便是格外照顾几分,而采芸正是犯蠢的年纪,她自小与小姐感情深厚,如今小姐出门在外,她可莫要做出什么蠢事,便耐心为其解释。 “嗯,采芸知道了……谢谢王姨”采芸乖巧地点了点头“唉,这就对了,快啊好好端过去,莫要在贵人面前露怯不然……呼”王姨做了个朝手指吹气的动作,手指装模作样的往小姑娘腋下软肉抓去。 吓得小姑娘花容失色,连忙轻巧的点头,几步便将那玉酥糕放在桌上,恭敬转身离开,这屋外天气也如少女心思那般变得捉摸不定。